上去状极凄厉,使人忍不住生出一丝怜悯之。
鲁妙儿再也懒得看宋前程一眼,望了望对街的屋脊,似有些无奈地道:“公子,看来我们只好从房顶上突围了。”
可能是听到宋前程的哀号,两端街道上的官兵忽地向前奔出数步,前面的盾牌手猛地蹲下,两列盾牌似一道牢不可破的铁墙竖在前,弓箭手躲在盾牌后,与房顶上的弓箭手一齐举箭瞄准聚集在那小楼门前的杜奇等人,锋利的矛尖在盾牌后若隐若现微微摇晃不定,似随时都可将冲到盾牌前的敌人剌毙。
杜奇尚未及回答鲁妙儿的话,官兵群中忽然地响起一串长笑,一人高声叫道:“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反抗是没有用的,赶快放下手中武器出来投降,我可以担保你们无事,如若不然,定是万箭穿之局。”
在那人说话之时,温文雅似是闲得无聊,竟忽然敲起旁的门来。
听到那人的话,鲁妙儿应道:“我们都是守法重信之人,你们无缘无故出动大队人马将我们围困在此是何道理?”
那人冷哼道:“我不管你们曾经做过什么,只凭你们胆敢冲入我军阵中,伤害宋将军一事,我便可以将你们当场击毙。
”
鲁妙儿道:“我们擒拿宋前程,是因为我们与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