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呀,只要你肯出手相救,姐姐以后一定会死心踏地地跟着弟弟服侍弟弟,夏天为弟弟扇风驱蚊,冬天为弟弟暖被捂脚,这可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美事啊,好弟弟,你就答应姐姐,救救姐姐吧,姐姐求你了……”
见花常艳大失常态,为了活命竟如此低声下气地向杜奇哀求,而且还说出这种恬不知耻的话来,令一心想救她的温文雅也深感无语。
见花常艳故作姿态地搔着弄姿,特别是那一笑,使得她的嘴鼻更向一侧歪斜,再加上已凝固在她下巴上的血水,使杜奇深感恶心,待听到她的言语,杜奇不由更感厌恶,心中仅存的那一丝怜悯之情也荡然无存,无端地涌起一股憎恨之意,要不是顾及温文雅的感受,杜奇早就出言相斥了。
听到花常艳的话,舒大德气呼呼地斥喝道:“好一个不知廉耻的淫妇,竟敢当众说出这等下贱的话来,你还有脸活下去吗?”
花常艳似是懒得再理会舒大德,对他如此相激之言不闻不问,现在她最在乎的就是杜奇的想法,杜奇的诺言,以及杜奇的行动,但见杜奇久久无语,似根本不在乎她,花常艳忽然站起身来,向侧里跨出两三步,幽怨地看着杜奇,生涩地笑了笑,凄惨地道:“我知道他们那些道貌岸然的臭男人根本瞧不起我,没想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