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场确实是咎由自取,但愿严蒿那大奸贼的下场比他更为凄惨才好!”
鲁妙儿愤然道:“象严蒿这等作恶多端的奸恶之徒,想有好下场都难!”
杜奇又插话问道:“秦帮主可知陆炳与严蒿有何瓜葛?”
秦二道:“陆炳与严蒿的关系确实让人费解,两人有时走得很近,好似至交好友一般,有时又形同陌路,好似杀父仇人一般。在朝中,似乎也只有陆炳敢不买严蒿的账,而严蒿也似乎拿陆炳毫无办法。”
马雨筱忽然有些兴奋地道:“如果以陆炳来制裁严蒿怎么样?”
秦二道:“这主意虽好,但却根本实施不了。
先不说我们如何才能搭上陆炳,即使我们找上了陆炳,他能听从我们的安排与严蒿为敌吗?要知陆炳之所以敢不理会严蒿,并不是他的势力能与严蒿相抗衡,而是仗着与皇上有着特殊关系,严蒿才不敢做得太过象对付其他人一样对付陆炳而已。”
马雨筱有些泄气地道:“如此说来,我们岂不是只有看着严蒿等奸贼横行不法而什么事都做不了?”
秦二无奈地道:“即使我们想做,又能做什么呢?”
常言道:“不在其位,不谋其事!”厅中众人身不在庙堂,皆属山野草民,即使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