邋遢散人似无意地扫了厅中众人一眼,却问杜奇道:“小友离开襄阳有多长时间了?”
杜奇屈指一算,惊叹道:“离开襄阳不知不觉已近三月,想不到时间过得这样快!道长如此相询,难道是襄阳有什么变故不成?”
邋遢散人道:“襄阳是否有何变故贫道并不知情,只是从襄阳传来的消息说务要立即告之小友,并请小友尽快赶回襄阳!”
间言,杜奇又不禁心中一颤,隐隐有一丝不祥的预感浮起,急切地问道:“这是否便是道长欲告之我的私事呢?具体情况如何?”
邋遢散人道:“贫道虽不知襄阳传来的消息为何请小友回去,但想来此事应该与小友本身有关,自应算是小友的私事。
”
邋遢散人虽然说得轻松,但杜奇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只是要邋遢散人亲身来传递消息就非平常之事,襄阳之事的急迫性和严重性也就可想而知,杜奇控制住激荡的心情,但仍显得有些忐忑不安,心不在焉地道:“那么,道长欲传达的公事又是何事呢?”
邋遢散人又扫了一眼厅中众人,显得有些神秘地低声道:“前几日我们得到可靠消息,蒙古鞑靼部首领俺答正在调兵遣将,准备侵犯我疆土。”
众人闻言皆是一震,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