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熟之人一时也难以认出,更何况是只算得上仅有一面之缘的姚辉禄和郝礼平呢?
杜奇知道姚辉禄和郝礼平没有认出他来,不由笑道:“在下杜奇,荆州人氏,三月前与小妹杜心在大冶县曾蒙两位慷慨相助,使愚兄妹少受许久的饥饿之苦,当时在下是用一枚玉佩求两位给予一饱的,两位还记得吗?”
姚辉禄和郝礼平听得杜奇如此一说,满面的迷茫之色逐渐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一脸的恍然,郝礼平喜色渐显地道:“哦,我记起来了,原来是你,你不是回荆州了吗?怎会在京城呢……”
郝礼平的话未说完,姚辉禄忽然用手肘暗暗地撞了撞郝礼平的肋下,阻止郝礼平继续说下去,打断郝礼平的话道:“这位公子请了,我等确实是来是大冶县,想我等山间小县的下等差役,怎会与象您这样的高贵公子相识?老弟,我们命苦啊,走吧!”说着,拾起地上的两个包裹,拉起郝礼平就欲离去。
郝礼平挣脱姚辉禄的拉扯,有些气愤地道:“拉拉扯扯地做什么?我们如今已是走投无路,好不容易遇上一个熟识之人,你偏偏不敢相认,谁叫你一向贪得无厌,想将杜公子的宝玉据为己有,后来却无缘无故地弄丢了,现在却不敢面对杜公子,再说了,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话?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