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姚辉禄和郝礼平再次互望了一眼,皆显得有些气愤有些无奈,姚辉禄有些勉强地笑了笑,似有些猴急地抓起一个伙计刚送上来的夹肉饼猛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道:“公子不必讳言,什么事情都有好坏两个方面,我们好不容易争得的美差最后却变成了若差、难差、烂差,因而才落到这步田地。”
杜奇道:“哦?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郝礼平道:“那江洋大盗其实是一个很好的人,本事高强不说,为人又十分仗义,以他的本事,一路之上自是有许多机会可以逃走,但为了不连累我们,他宁愿冒着被砍头的危险也要陪着我们进京,所以,一路之上我们根本没有提防他,陪着他游山玩水,那根本不象是在押解人犯,而是象和朋友相伴游玩。”
黄银花道:“你们两个真笨,哪有人犯会在你们公差面说真话?是不是被他跑了?你们两个无法交差才落得这般下场?”
姚辉禄道:“姑娘可冤枉他了,我们一路进京虽然越走越慢,但却并无停留。走得慢是我们两兄弟于心不忍,不想把他押解进京,但又不敢私自放了他;没有停留却是那人执意要向前走,好让我们早日交差,他再想办法脱困。最后虽然不见了他,但却并不是他有意逃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