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慌乱地道:“公子莫恼,一切皆好商量,何须出此重言呢?”
见陆炳听到杜奇那可说是大逆不道的言语,不但没有强力制止和责难,反而低声下气地劝解杜奇,马雨筱等诸女皆暗感惊奇,即使连鲁妙儿也有些搞不懂杜奇和陆炳到底在玩什么玄虚,令她们更感惊奇的是杜奇好象根本不知好歹,竟似丝毫不卖陆炳的账,冷笑道:“陆大人无力办成我欲办之事,我又无其他人可托,不去找皇上问问又该怎么办呢?”
陆炳道:“公子为何一定要救俞大猷呢?此人性格倔强,脾性古怪,向不得人心,皇上实有些恼他,否则也不会将他交给严蒿全权处置,以严蒿一向的心狠手辣和他对俞大猷的憎恨,俞大猷落在他手中必是九死一生之局,现在无论是谁,包括皇上,也不可能再从严蒿的手中把俞大猷要回来,所以,公子即使找到皇上也丝毫无用,反而使事情更加复杂化,最后吃苦的可是天下苍生。
”
杜奇气恼地道:“皇上为何如此纵容严蒿呢?难道他有什么把柄在严蒿手中?这应该是没有道理的事啊?”
望了一眼房中诸女,陆炳有些迟疑地叹道:“唉!此事说来话长,那严蒿本来有些才华,靠几首青词博得皇上的青睐,但却与前阁老、首辅大人夏言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