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有几许深进。此时广场上东一堆西一簇地挤满了人,犹如市集一般人头涌涌,但却没有一点喧嚣嘈杂之声,即或偶有不更事的婴孩啼叫,也立即被他的父母亲人制止,所以杜奇等人刚才在墙外才不闻丝毫声音。
感受着这静寂的气氛,杜奇等人也只好默然前行,沿着人丛间那条宽阔而笔直的通道,进入正对大门那尚算完好却气势恢弘的“聚义厅”。
这聚义厅本是原庙宇中的正殿,只是将殿中的佛像移除,稍加整治而成,因而显得极为空旷开阔,正对门的里端靠墙处并排设有两副座头,左、右各摆有一列十余张大靠背椅,此时已有六人在座,但那些人全都坐在左边,右边的十余张大靠背椅上却空无一人。
坐在上首的是一位瘦削的老道士,他坐在那里明显地比其他人高出至少半个头,紧挨着那道士的是一位一身黑衣、年约六旬的老者,其余四人皆是看上去年约四旬的汉子。明知有人进来,那六人仍然端坐在椅上一动不动,只有当尚晶和尚落叶经过身旁时,那四名汉子才微微欠了欠身子,以此来向她们打呼,对杜奇等人却毫不理会,而那老道士和黑衣老者至始至终连眼珠都未曾转动过一下,就象是石雕木刻的一般。
骤然看到那位黑衣老者,马雨筱不禁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