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不轨,时刻都在算计于我,可我却根本不在乎,这不是我自大得以为能识破你所有的奸谋,也并不是我自以为能侥幸躲过你每一个圈套,更不是我被你所布假像所蒙蔽以为你已改恶从善了,而是另有原因,你是否想知道呢?”
尚落叶看着尚晶,就象猫看着爪下的老鼠一样,戏谑地笑道:“你这也不在乎,那也不在乎,难道你连死也不在乎?你如此说,是否又想编什么故事出来骗人呢?”
尚晶淡然道:“你看我象骗人的人么?此时此刻,我不妨告诉你,自接掌落叶会以来,我已将生死置之脑后!”
尚落叶又道:“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多言?如果你已不在人世,落叶会自应由我接掌,可你为何又说我坐不稳掌门的位置呢?”
尚晶道:“你应该清楚,落叶会是父亲毕生心血所聚,他临终之际将落叶会交给我,并严嘱我无论在何种形势之下不得以任何借口将落叶会掌门之位交给他人,监督此命执行的有一股你我皆不知道的神秘而强大的力量,所以,今天即使你将我杀掉,也坐不稳落叶会掌门之位,你如果不信的话尽可以试试。”
看着尚晶,似在察探她话语的真伪,良久之后,尚落叶才邪笑道:“好,很好!不管你说的是否属实,你也可捡回一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