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确有不平常的过去和鲜为人知秘密,他这样郑重其事地于此时提起,想必与今天所发生的事或多或少有一些关联,说不定更与自己的身份、所担负的责任以及往后的行动密切相关,这样看来,此事确又比救俞大猷将军一事重要得多,但救俞大猷将军也是迫在眉睫刻不容缓、迟则生变之事,而现在救俞大猷将军又唯有亲身前往不便假手他人,身处其间,杜奇不由深感为难。
权衡利弊,杜奇却毅然道:“请任长老明言,小子洗耳恭听!”
见杜奇沉吟间脸上隐泛难色,任冬明心知杜奇确有要事待办耽搁不得,但此事又必须让杜奇知晓也拖延不得,于是连忙正色道:“附近方圆里许向为‘韦陀寺’的产业,这‘韦陀寺’乃辽国鼎盛时期的南院大王耶律德林所建,意为阵亡的将士做法超渡之所,谁知后来此处却演变成一座名副其实的寺院,寺内高僧辈出,武功高强的武僧更是多如牛毛,一度远近闻名香火极盛。”
不用任冬明解说杜奇也清楚,所谓“韦陀寺”正是落叶会总坛所在地,看那建筑相当气派,便知来历不凡,而今尚完好如初,却被无端废弃,对此,杜奇深感不解。要知现下正是道、佛二教盛行时期,极少有道观或寺院,特别是位于都市的知名道观或寺院败落的现象,象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