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头往上爬?”
严蒿叫屈道:“天地良心,我自复出之后,要说我对不住的人或许还能找出那么一两个来,但却并未存心害过任何人!”
杜奇见严蒿在这密室之中,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场的情况下都不敢承认自己既行之事,初见严蒿时心中那仅有的一点敬意霎时荡然无存,望着严蒿那好似受了天大冤枉般的表情,杜奇的心中不由涌起一股厌恶之意,责问道:“这么说来,这几十年来你从未做过任何亏心事?”
严蒿坦然道:“确实!忠君爱国、为民请命,这是我自幼便接受的教条,出仕之后,我也一直是这样做的,数十年来从不敢懈怠。
”
听到严蒿这番话,杜奇才明白“越是大奸大恶之人越是厚颜无耻”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也许奸臣本身并不知道自己便是奸臣吧,要不为何历朝历代的奸臣皆以忠臣自诩而至死不悟呢?有见于此,杜奇不禁感到有些悲哀,但他却不知应为谁而悲哀,思及当今时事,于是又责问道:“现今天下朝纲不振,吏治**,小人当道,贤能远遁,南倭北虏猖獗以致民不聊生,各处乱民暴动频繁发生,你作为内阁首辅,难道就没有一点责任吗?”
严蒿很明显地浑身一震,毫不掩饰地露出震惊的神色,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