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杜奇差点晕倒,但此时他唯有暗暗苦笑,天下最大的奸臣居然会说出奸臣害人的话来?此事确实难以令人相信!思念间,只听严蒿苦笑着接着道:“想那天地教确是神通广大无孔不入,当年我被奸臣所害迫于形势不得不告病辞官回乡,眼见大好前程无端被毁,我心虽不甘却又无可奈何,正当我心灰意冷准备在乡间颓废一生时,天地教的人便找上门来。|||小|说|更|新|最|快|”
杜奇道:“所以你们便一拍即合?”
严蒿似有些无奈地叹道:“想我严蒿出身于贫寒之家,父亲只是一介穷儒,虽满腹纶却屡试不中,而我自幼聪敏,五岁启蒙,在父亲的悉心教导下刻苦用功,九岁便入县学,十岁县试拔擢超群,十九岁中举,二十五岁殿试中二甲进士一举成名,被选为庶吉士进入翰林院授编修官职。就在我踌躇满志、雄心勃勃、准备大展抱负报效朝庭之时,却无端地被刘瑾奸党所害罢官回乡,父老的殷切期望和多年的寒窗苦读付诸东流,我自然极不甘心,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也绝不会放弃,更何况天地教的人言之凿凿,所提的条件非但不苛刻,而且正是我所求的,我自然没有理由拒绝。”
杜奇不满地道:“所以你复出后便不顾一切地四处钻营,残害忠良,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