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杜奇不禁义愤填膺。反观陆炳,为求完成他交待的任务,对严世蕃的故意刁难毫不在意。
也许是发觉杜奇的面色不豫,也许是严世蕃刚才的表现出乎意料,也许是觉得严世蕃确实做得太过了,严蒿讪讪地笑道:“小儿这次确实做得过火了一点,为那些跑腿办事的人争取最大的利益也要看看对象啊,想那陆炳是何许人也,他乃是皇上的奶弟,一向横行不法,连我都要忌惮他三分,如今小儿得罪了他,往后哪有好日子过?”
杜奇忍不住责问道:“他仅仅只是为那些跑腿办事之人谋利吗?只为求你从牢中放出一个你欲放之人,用得着五千两黄金吗?他如此狮子大开口,何止是故意刁难,简直就是贪得无厌!”
严蒿避重就轻地辩道:“公子差矣,小儿如此并非自己贪得无厌,确实是为那些办事之人着想,若只为俞大猷一事,确实花费不了这许多,也许分文不花也可,只是那些办事之人确不容易,每行一步,每办一事皆需巨大花消,平时若不积攒一点,到时又拿什么去办事呢?”
也许是见杜奇的面色依旧忿然,严蒿接着解释道:“我为官数十年,生活一向清苦,却从未收取半分不义之财,日常用度全是朝庭发放的俸酬,从我的家居摆设,公子便可知我所言非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