蒿之精敏为何会深信这么一个女人,竟然冒失地令她暗藏一旁而不加丝毫防范?皆因男女间的事最为复杂,最亲密最牢不可破的无疑便是夫妻关系,而严蒿自言并无侍妾更无外遇,严世蕃却妻妾成群风流成性,明眼人不用想也知这女人必不是能耐住寂寞之人,所以,这女人极有可能便是严世蕃的人,她此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并不能断定她等会不动手,如果这女人猝然发难,即使合他与严蒿之力也必是凶多吉少之局。
正暗自思量间,忽听严蒿笑道:“公子,这是拙荆玉堂;玉堂,还不见过杜奇杜公子!”
玉堂应声向杜奇深深一福,嫣然道:“妾身欧阳见过杜公子!”
闻言,杜奇不由大感诧异,想那严蒿已年近八旬,因身具深厚内功方显得如年约五、六十般,没想到严蒿的结发之妻、严世蕃的生母看上去居然比严世蕃都还要年轻,所以刚才杜奇才有她可能是严世蕃的人的想法,此时得知她竟是严蒿的结发之妻,心中所有的疑虑瞬即冰释,连忙还礼道:“杜奇见过夫人!”
许是见到杜奇有些许疑惑,严蒿解释道:“拙荆复姓欧阳,一向舍真名不用而自号玉堂,所以未向公子通名,还请公子不要见责。玉堂,你坐吧!”
欧阳玉堂分别向严蒿和杜奇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