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手他人,即使他因事缠身,也只会叫人传话,而不会叫我跟着来人去见他,再说,我们今天是去办事,事情既已办妥,陆炳根本没必要急着与我相见,即或要与我相见,他大可在严府外等我,或是叫风火道长传话,即使他有意舍近求远另派专人,也会令与我们相熟之人前来,无论如何也轮不到那个老陆。
”
黄银花又道:“这些全是公子的推断之辞,若以此来判定老陆有诈似乎有点牵强吧,不知公子当时为何那么肯定,不怕冤枉了好人断然将老陆拿下呢?”
杜奇耐心地解释道:“错应该就错在老陆不知道陆炳与我们交往的具体情况,他只凭想当然出发,为使我们相信他确实是奉陆炳之命前来,从而毫无防范堕入他的陷阱中,他竟不惜画蛇添足。”
黄银花道:“当时我们都听到了公子与那老陆的谈话,并未觉得有何特别的言语啊,不知那老陆的哪些话令公子坚信他居心叵测呢?”
杜奇悠然道:“其它的且不说,只那‘小老儿自幼便被卖进陆府,是陆府的老家人了’这一句话便把他出卖了。”
黄银花仍然不解地道:“何以见得呢?”
杜奇道:“老陆以为我不知道陆炳出身贫寒,试问一个穷得靠家中女人出去做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