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任冬明对马雨筱这略带讥讽的言语仍然毫不在意,笑道:“世上之事本来就无绝对的对与错,只有是否适合时宜,所以,马姑娘的指责也不无道理。”
马雨筱娇嗔地笑道:“任老真会自我宽慰,根本不把人家的话当回事!你们骆马帮做事再严谨也会出错,而且,有的事还错得非常离谱!”
任冬明似是有些不解地道:“哦?马姑娘所指何事呢?”
马雨筱突然瞄了一眼杜奇,咯咯咯地笑叹道:“你们骆马帮最大的错事便是把一个混小子尊为供奉,唉!有时我都有些为你们骆马帮抱不平呢!”
众人见马雨筱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来损杜奇,皆不由有些好笑,杜奇却当没听到她的话一样仍然靠在那里闭目假寝,不知他是真睡着了还是只是在装模作样;任冬明好似许久未与人说过话了一般,闻言又笑道:“这可不关我们的事,要怪只能怪公子的先祖一直在当甩手掌柜,如今我们只是请公子归位担当起把本帮发扬光大的责任而已。
”
马雨筱诧异地道:“你们骆马帮也象朝庭一样,还有世袭职位?”
任冬明不厌其烦地道:“只此一位,余皆不是,包括帮主副帮主之位。”
鲁妙儿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