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冬明道:“据传,那特定的物品可以是一件衣物、一件兵器,也可以是一件饰物和各类小玩意儿,甚或是金银钱币纸张布片等常见之物。”
鲁妙儿道:“若事情真的如此,那就简单了。”
马雨筱忍不住道:“你们越说越越玄,我听得如坠五里雾中,一点头脑也摸不着,不知事情简单在何处?”
鲁妙儿笑道:“只要公子将身上所有东西排查排查,便不难找出那件物品,从而查出那件物品的来路,继而顺藤摸瓜,说不定可找到幕后纵之人呢。”
听到鲁妙儿的话,杜奇不由苦恼不已,他离开襄阳时身上几乎一无所有,到现在不知增添了多少物事?一时之间又如何来排查?仔细想来,自己家传的玉佩和手镯应当毫无问题,在大冶县城外从秦馨那钟大哥身上取来的物件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师父林晚堂传给他的秘笈和取自那店中的银钱也应当没有问题,鲁妙儿送给他的机关图谱更不会有问题,难道问题出在新换的衣服上面?细细一想,又觉得这也是不可能之事,那么,问题到底出在什么地方呢?
百思不得其解,杜奇不由更为苦恼,他总不能把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扔掉吧,但那样一来仍然无法弄清事情出在什么环节上,更无法弄清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