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但她却率先向杜奇的房门走去。
刚到门前,便听得杜奇道:“是任老和妙儿吗?请进!”
鲁妙儿和任冬明又对望了一眼,然后毫不犹豫地推门而入,只见杜奇盘膝坐在床沿,看着他们笑道:“有何等大事,需得妙儿和任老联袂而来?”
鲁妙儿返身关上房门,抢在任冬明之前笑道:“我们只是来看看你是否身体不适,哪有什么大事?”
杜奇笑道:“两位请坐,妙儿何时如此关心起我来了?”
与任冬明分别坐在房中的圆桌的旁,鲁妙儿叫嚷道:“你好没良心,这一路下来我何时不曾关心你了?”
杜奇仍然笑道:“你明知我的身体好得不能再好了,此时却来问我身体是否不适,这是时常关心我的人说出来的话吗?”
鲁妙儿诧异地道:“你既然无不适之处,为何抢在众人之前逃回房间呢?”
杜奇释然道:“我道为何呢,原来是为这个啊。”接着,杜奇沉思着道:“我一直在想,该如何处置铁花姑娘呢?”
鲁妙儿笑道:“我们正是想来问你这个问题呢。”
杜奇敲了敲头,苦笑道:“此事确实让人头痛!”
任冬明道:“柯姑娘已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