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坯子,昨日绝不会出手相救!”
方子瑜笑道:“恩公后悔了么?可惜已经晚了,哈!”
杜奇冷笑道:“方兄别高兴得太早,我等既然可以救你,也可以杀你!”
方子瑜大笑道:“你?你是说你现在可以杀我?哈!笑死人了,如果在昨日晚饭前,在下还有些顾忌,现在嘛,哼哼,你想活命都不成!”
杜奇假作惊惶道:“难道昨天的晚饭有问题?”
方子瑜得意地笑道:“恩公真聪明,只可惜聪明之人往往都活不长,还误了朋友的性命,唉!苍天不公啊!”
杜奇恍然道:“怪不得方兄能轻易杀害张兄,制住张姑娘,还敢与在下对峙,只可惜方兄的如意算盘似乎不容易打响呢。
”
听到杜奇的话,方子瑜不禁失声惊呼道:“你跟踪我?”张秀逸却悲愤地质问道:“你这畜牲真的杀害了家兄?”
杜奇冷笑道:“你太抬举你自己了,如果当时我在场,岂容你逞凶?”
毫不理会张秀逸的质问,方子瑜疑惑地道:“那你是如何知道的?”
杜奇冷笑道:“这个问题你可能永远都无法知道了。”
方子瑜毫不在乎地笑道:“难道你想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