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前行,杜奇的心越来越安定,原来前方的矮树不再是一丛一丛的,而是一棵紧接着一棵地横生而出,其枝在数尺外才顽强地向上拔起,其杆似平铺在地一般,行走其上,犹如行走在用树杆铺就的林荫小道上一般。
前方的树杆越来越粗壮,小道也越来越宽阔,但由于崖壁微向里凹,向外看去,只见外间的树枝仍然似一条直线般向前蔓延,从外向内看,更是难以发觉其异。
凹壁最深处,居然有一数丈宽阔的方形石台,那石台平坦似水,光滑如镜,三四丈高的顶壁十分突兀地向外凸出,似屋檐一般将那石台遮护在下,左右和里端的石壁笔直竖立,使那块石台看上去犹如一间石屋一般,只是里壁与上下左右石壁交接处生长着一些杂草小树苗,才使杜奇感觉到此处并不能与真的房屋相较,才使他醒觉到目前的处境。
杜奇见此处隐蔽异常,除非是沿着他刚才的来路,或是从前面过来,即使在对面的山头上,也无法发觉此处的情形。
若是他尚有一点精神体力,能侥幸躲过那些搜寻他的人,杜奇也绝会冒着生命危险到这上不着天下不接地的悬崖上来躲藏,所以,此时他根本不虞有人会寻到此处来,于是杜奇毫不犹豫地跌坐在地,屏气凝神运功疗伤,费了好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