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如那小二所言,若每一个客人都如他这般,对店家的生意确实有所影响,即便只是他一个人,对店家的生意虽无甚影响,但却有些不公,而且很容易让人误会他是在无事找事,意在为难店家。
既知此理,杜奇自然不会责怪那小二,反而感到有些不好意思,问道:“小二哥,如我这般一人四菜一壶酒,这张桌子一天能招待几位客人?”
那小二道:“这可无法定论,我们饭馆从开张到打烊有七到八个时辰,如果每位客人都如客官所要酒菜一般,满打满算,一张桌子差不多能接待十轮客人,不知客官如此相问有何用意?”
杜奇道:“在我所等之人到来之前,我必须每天在此,请小二哥帮我算算,包下这张桌子一天需要多少银钱?”
那小二似有些意外地道:“客官准备包下这张桌子?”
杜奇道:“正有此意!”
那小二似有些为难地道:“在我们悦来客栈,长包客房或是定下饭桌用餐是有的,还从未有人包过饭桌,这个小的可不敢随意做主,小的去叫掌柜前来与客官相谈如何?”
杜奇道:“有烦小二哥了。”
悦来客栈的掌柜是一个年约四旬,一脸福相的小胖子,他从早到晚总是呆在柜台旁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