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姑相交多年,现在仍然要出手相害,显然是不讲信誉和情义之人,她的话,师父不要轻信啊。”
轩辕澜琴叹道:“痴儿,为师何尝不知如此浅显的道理?只是我们被困在此硬抗下去必死无疑!既然必死,早死晚死又有何区别?若能以杜公子一人的性命换取我们两人活命,总好过三人同死,即使她不讲信誉,杜公子也只是先走一步而已,不知杜公子以为如何?”
见轩辕澜琴如此言语,杜奇唯有苦笑道:“若是我们必死,前辈之言确实有理,只是我们虽然暂时被困,却并不一定非死不可!”
听到杜奇之言,许秋婵大喜道:“师父,公子向来能为人所不能为,一定有办法脱困,我们不必烦忧。”
轩辕澜琴冷笑道:“脱困?说得轻巧,难道你们没有发现,此陷阱上窄下宽,深达百丈,四壁及地底皆是钢铁浇铸,厚不知几许,即使有神兵利器在手,也断难破之,更何况钢铁墙外尚有泥石,怎能轻易钻出?这只是表象,还不知内里有什么厉害机关?即使没有什么机关,只是将她刚才所说的蚀骨消魂水灌入,我们又如何幸免?”
杜奇明白轩辕澜琴所说的乃是实情,但轩辕澜琴却不知他之能,为了能让他甘愿就死,轩辕澜琴接着说道:“所以,我们能否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