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杜奇都绝不愿有人知道他曾冒用过洪凌岳的名号,特别是黄秋惠,不但有关他的许多秘密,更有感情上的纠葛,现在面对黄秋惠的直面相询,杜奇自然不会如实相告,唯有强镇心神,淡定地道:“有劳黄姑娘动问,在下所知旁门左道虽然颇多,但却不懂易容之法,不知黄姑娘何以有此一问?”
黄秋惠坦言道:“实不相瞒,看杜公子的背影和神情举止,很象我的一位故人,我一时未忍住,才有此一问,尚请杜公子不要见笑。”
杜奇仍然淡定地轻笑道:“哦?在下尚未成年,身上许多特质尚未定性,既然黄姑娘有此感觉,只要黄姑娘愿意,便将在下当成那位故人也未尝不可。”
黄秋惠却怅然叹道:“常言道落花有情,流水无意,唉!杜公子何须拿我这个‘未亡人’开玩笑呢?”
听得黄秋惠将“未亡人”三字说得比较重,杜奇的心不由跟着黄秋惠的语声一颤,毕竟黄秋惠因他之故可能孤独一生,对此他又无力改变,更不能接受黄秋惠的情意,心中难免感到歉疚,此时却唯有装着似不相己的人一般,仍然轻笑道:“在下不知其情,并无玩笑之意,若有冒犯黄姑娘之处,尚请黄姑娘别怪。”
黄秋惠幽然道:“可能是我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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