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消受?!”
俞大猷闻言不再矫情,豪爽地大笑道:“小哥放心,安内攘外,本就是我的责任和使命,即使小哥不吩咐,我也会尽心竭力!”
杜奇知道,即使没有他的因素,俞大猷也会尽力平乱抗敌,若是再纠缠于此事,便显得有些多余,于是,杜奇转换话题道:“现在强敌已除,将军已暂时无忧,可安心养伤。”
俞大猷闻言却并未高兴,反而有些黯然,强笑道:“小哥之意,俞某明白,想那数千精兵良将,纵横疆场皆无多大的伤亡,却为了护我折损大半,余者也大多身受重伤,一想到他们,我便心急如焚,哪还能安心养伤?现在危险既去,我自当立即去与他们汇合,确实不能招待小哥,尚请小哥见谅!”
杜奇闻言却并没有俞大猷那般伤感,反而隐隐有些高兴,问道:“此次将军随行有多少人马,还有多少兄弟幸存?”
俞大猷略微迟疑了一下才道:“我奉命率本部南征,共计兵马三万三千余人,我只带了三千兄弟随行,其余人马从另路南下,现在可能已安全到达九江,与我随行的三千兄弟,却大半被龙傲天等人所杀,仅千余人带伤逃入少林寺中躲藏,才得以保得性命,不知小哥此问何意?”
艘不不远情艘球所冷远指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