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深知炒股的要害之处。也知道没经验、没定力、是炒不了股的,算是花钱买个教训。但邹子琛运作的是大金资,而他竟然还能全身而退,且还是在高点,他难到会未卜先知。
看来外面传言也不全是虚了,他的确很有头脑,而且不是一般的有头脑。
也难怪父亲非要粘着他不放。
我望着他的目光不由多了一丝敬佩之意。
而某男瞥过来的眼神却冷淡至极。
“十五分钟到了。”他很不客气的提示我,该倒酒了。
呃……本姑娘有说要给他倒酒吗?
敬佩的眼神顷刻变成仇视。
“我来,”还是吴越有眼力劲,起身去拿酒,又亲自为他们倒上。
这时,包间门被人敲了两下,王经理推门而入,服务员端菜鱼贯而入。
服员退出后。
父亲瞟了我一眼,眼底的意思在明不过。我有点别扭的起身,朝邹子琛举了举杯,“邹总,我父亲身体不便,我代他敬你一杯。”
我面带微笑,态度友好。
邹子琛微蹙起眉头,很嫌弃的睨了我一眼,“这是红酒不是啤酒,你要干,随你。”
这个无礼的狂妄家伙。
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