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是什么也不能做。
现在,邹子琛不给我任何适应的时间,虽然我们已有过最亲密的接触,可我还是有点害怕,就怕怪病什么时候突然发作。到那时,他会不会跟孟成阳一样,怪我欺骗他呢?
呃……恶心到他才好呢。
我在心愤愤的想着。
这时外面天已经黑了,我把碗筷收拾了一下洗净,放回到碗柜里,回到客厅,看到自己的行李箱,又觉的头痛。如果我现在自行的把李行归整到他卧室里,万一他有别的安排,我其不是很丢脸,所以还是等他回来再说吧。
可是现在我要干吗呢?
我在客厅无聊的走了一圈,最后开了电视。我很久没有看电视了,无聊时一般玩手机,要不就看网络,打游戏,或发呆,想以前的事。
晚上六七点钟,基本没什么好看的电视,全是广告跟新闻,在不断换台中,我突然看到一张熟悉的脸,我忙回播了回去,是本市的财经频道一个访谈节目,那个嘉宾正是邹子琛。
节目好像快到尾声了,主持人正笑问他,“邹总,最后请教你一个问题?”
“请说。”他一身黑西装,清贵的坐在嘉宾席上,目光从容淡定,气场强大。
“这几年房地产并不是很景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