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见苏晴哭过。
“他怎么欺负你?”我问。
“刚才……我从外面回公司,在公司楼下,看到他跟一个女的在车里,”呜呜“打啵。”
呃……
“你看清楚了吗?不会看错了吧?”我对叶沥明的印相还是挺好的,感觉他不像那种脚踏两只船的人。
苏晴声音一下拔高,“我的眼晴是5.0的怎么可能看错呢,在说了,我能看错人,车子我还能看错吗。”话落,她又抽泣了起来,愤声道:“一会我就打电话跟他说,我不干了,我要辞职。”
“你先别激动,你现在人在哪呢?我过去找你。”我从沙发上起身,进了卧室。
“我在中山广场。”她又呜了两声。
“好,你在那别动,我二十分钟就到。”
收了线,我换了套衣服就出门,连头发都散着,没梳一下。
车子前段时已经修好了。
上了车,我驱车直奔中山广场。不到十五分钟,我就到了中山广场,在马路边上,远远的就苏晴一个人坐广场的喷泉水池旁发愣,我车子靠着路边缓缓行驶,一边朝她喊道:“苏晴,”同时按了一下喇叭,因为广场边上不让停车。
我连叫了好几声,她才看到我,然后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