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维生素,我没多想。
“我还得忙会,”邹子琛吃完药,把水杯递回给我。
我很自觉的退出书房。
回到卧室,先洗澡去。等我从浴室出来,邹子琛也忙完了,坐在客厅看新闻。见我出来,朝我招了招手。
“忙完了。”我走过去,坐在他身边。
“嗯,”他很自然的拿过我手里的毛巾,给我擦头发,“明天早上,我陪你去医院不管怎么说他是你爸,应该去看看。”
“刚才你在浴室说……这个病还有希望,是不是?”我转头看他,希望他能说是。
肝癌晚期,据我所知得肝癌的几乎都没得治,当年郭艳燕的父亲也是这个病,虽然做了手术,可还是没挨过半年就去了。
邹子琛很专注的擦着我的长发,眉头微锁,“这个病是比较麻烦,希望虽然不大,但也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等明天到了医院在说。”
心一下沉入谷底。
我双手捏着衣角,心里翻滚着酸意,止不住的难受了起来,若是父亲也走了,那我就真的成了孤儿……孤苦零丁的一个人。一想到这里,我就莫明的害怕。
“乖,别瞎想。”邹子琛把我搂进怀里,轻拍着安慰。
我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