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医院的路上我有点紧张。邹子琛紧紧的握着我的手,无声的按抚着我。
到了医院门口,我突然不想进去。我想起那个晚上,父亲跪在我脚下的样子,感觉胸口闷的难受,无力再去面对父亲。
“来都来了,进去吧。”邹子琛望着我认真的说道:“不要让自己有遗憾。”
我望着邹子琛迟疑了半天,推开车门下了车。邹子琛也跟着下了车。
父亲住在重病区的特护病房,也是套间病房。
我跟邹子琛进门时,屋里只有一个护工在。
短短半个月没见,父亲瘦了一圈,面色蜡黄,,嘴唇干枯,一下老了好几岁。
进来之前,邹子琛带着我去找了父亲的主治医生,了解了一下情况,得知他刚做完化疗。可我在屋内看了一圈,也没见到继母的身影,父亲刚做完化疗这么虚弱,竟然只让一个护工守着。
护工见到我们,得知我是病人的女儿,便先退了出去。
我走到床边,凝视着父亲,他紧闭着又眼,双鬓斑白,我没来由的鼻头一酸。至从母亲去逝,我好像没在见他笑过,他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把所以的时间都奉献给了亚泰。
邹子琛在我身后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