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说起阿哲,我总会很自然的流露出悲伤的情怀和对往事的怀念。我其实很少跟人说起阿哲。
我靠在邹子琛怀里,枕着他的胳膊,把小时候如何认识阿哲,后来他高中回到榕城,我们又是怎么不打不相识,再到相爱,他是如何欺负我又把我宠的无法无天,直到他出事,我有多伤心,甚至真的想过随他而去,后面还真的差点死了……反正我说了很多,这些事我好像憋在心里太多年了,通过这么一倾诉,心头说不出的舒畅,估计这是我十年来话说的最多的一次。
邹子琛静静的聆听着,听到阿哲走后,我不吃不喝,还差点被人谋害,他把我抱的死紧。
他的反应让我有点意外,很安静,甚至可以说有点反常。我言语中对阿哲不由自主流露出的浓浓依恋,他一点也没生气。
我侧身看他时,他脸色很奇怪,有点惨白,剑眉微蹙,好像很不舒服,我这才想起,他还发着烧。
“你没事吧?”昨天在警局大门他的症状在我脑海里划过。我有点担心,抚上他的脸。
他脸蹭着我的手心,随之又埋进我脖颈,轻道:“我没事,就是有点困了。”
“那睡吧,我也有点困,这几天我都没睡好。”我坐起来,帮他把外套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