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打电话给他,我就知道,你这辈子注定要栽在郭镜书手里了。”
秦月不服气,又瞪了我一眼,“你是不是被他收卖了,最近老是在我耳边吹他的风,你让我怎么忘。”
“那是,他现在可是我的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呢,为了我师父的终身幸福,我自然是要出点力的。何况……你是自投罗网来的,”我瞥了她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次听我汇报他的情况时,听的也很爽。”
“你这死丫头,”秦月恼羞成怒,扑了过来,洋装要掐我的脖子,“看我怎么收拾你。”她突然声东击西,挠我腰间的痒痒肉。
“秦月……哈哈……你在这样,哈咯……我不跟你喝酒了。”我最怕痒了,笑的我都快喘不上来。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取笑我。”秦月轻笑,放开我,起身自行走厨房拿酒杯,一边说道:“昨晚你跟他没事吧?”
我知道她说的是邹子琛。
一提起邹子琛,我莫明的有点伤怀。
秦月拿着酒杯出来,见我抱膝,双眸发愣,“怎么了?”
“秦月,你说男人娶一个女人,是不是没有爱也可以?”我抬眸问她。
她把酒杯放到矮几上,开了酒瓶,倒了酒,端一杯给我,随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