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去加重病性。
仪式很简单,我想父亲也不愿大操大办。我只让吴越通告了一些与父亲有交情的员工跟董长,连公告都没有发。父亲那边的亲戚很多年都没有走动所以我也联系不上也就无从通知。
仪式举行了两天,第一天来吊拜的人较多,公司的老员工几乎都来了,不管怎么说,父亲在员工心里形象一直很好。第二天人就少了很多,中午的时候何律师也跑了过来,吊拜完,私下跟我说了一些话,说父亲给我留了一些东西还有一封信,问我什么时候过去拿,或是他给我送来也行,我说等过完年我去找他。
下午父亲的遗体便送去了火化,当我抱着那瓶骨灰,心里反而很平静,我想父亲走时算是安祥的,也算是正终归寝没有太大的遗憾,他唯一的遗憾,现在估计也跟母亲说上,所以我面上还算很平静,甚至连一滴泪眼都没有掉。
父亲很早之前就在母亲的墓地边买好了墓,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让墓园把母亲的墓做成双穴的,那样就可以直接与母亲葬在一起,却是独立的。
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那样做,因为他觉的不配。
办完葬礼,已是二十九,明天就是年关,而我已累的连动都不想动,过年的活都由张妈操办。我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