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海。叶启良在那头找了三天,没有半点消息。
我到了之后,又托关系,从机场保卫部调出监控录相,让小刘查看了两天,才发现她,有一个镜头刚好正对着她,她站在一个垃圾桶旁边,定定的望着手里的手机,随后不带一丝犹豫把手机扔进垃圾桶,面色惨白眼底悲凄,看着像是随时会晕倒。还有一个是她走出机场的背影,步履缓慢沉重。
如果只是想自己一个人清静,她没有必要把手机扔了,她这样是不想跟任何人联系……包括我。
小刘把录相发给我的时候,我已在青海湖附近找了两天,一无收所获。
五天过去了,她没有一点消息。
榕城那边也没有。
头一个月,我跟个无头苍蝇似的到处找她,再次把自己折腾进医院,再从医院出来,我开始有计划有步骤的找她,用尽所有办法,可三个月过去了还是没有,我从最初抱有的希望到绝望。
我不敢去想她会遭遇什么,还有我们的孩子。每每一想到她有什么不测,我全身便似坠入冰窖,从手到头冰冷发颤。
青海很大,有些地方很荒凉,我们一个县城一个县城的找,半年后,我的身体终于熬不住了,高烧持续一周,送到医院时眼前已是一片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