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还真是心大,不怕被我扔在这荒地上。
轻抚着她恬静的睡脸,我心下柔软一片,对她怎么就硬不起心肠呢?
目光撇到她腿上的石骨,我不由蹙眉,她的伤是真是假,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吁了口气,我小心翼翼把她抱起来,挪到后座去,来的时候知道这里环境不好,我租了一辆大车,后座座椅可以平躺。
车子回到克拉玛依时,天都黑了。
第二天,我让她跟我回京,她屈脾气又上来,说没拍完她是不会回去的,我说多少赔偿算我的,她又呛我,说我又不是她的谁,没必要管她那么多。
这话直接把我气跑了。
回京的飞机上,我心里思量着,这个女人我估计这辈子都要栽她手上,但她现在头上顶着邹太太的名号,我确实不宜跟她走的太近。要想把她骗到身边来,看来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跟邹子琛摊牌。
于是回京当晚,我就去了天上人间。那时,我其实很不愿意见他,因为前不久他突然对外宣布身世,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我对他那种做法挺恶寒的,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那样做,难到是为了恶心顾家?可他自己说到底也是顾家的种。
近段时间,邹子琛几乎第天都在‘天上人间’买醉,所以我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