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关天，我们必须得弄清楚。”
何文博有点急了，道“还有什么不清楚的？我都说了人是我杀的。”
杨冷香道“何先生，你先别急，我还有几个疑点没有弄明白。”
杨冷香站起身，看着何佳倩的一张照片，道“何先生，我想问问你，这张照片是你女儿的吗？”
何文博把眼镜向上扶了扶，仔细一看道“这张照片是我女儿的。”
杨冷香道“这张照片是在你家的的客厅照的，而且是在这张书架前照的，对不对？”
何文博不明白杨冷香要问什么，道“你想知道什么？”
“这张照片的拍摄时间是在三天前的中午十二点，当时这张书架上面，还有一个雕花瓷瓶，瓷瓶上面还有假花，可是现在，这个书架上那个雕花瓷瓶已经没有了，我想问问何先生，那个雕花瓷瓶去哪里了？”
何文博道“雕花瓷瓶被我扔了，怎么了？”
“什么时候扔的？扔哪里去了？”
“我老了，糊涂了，不记得了。”
杨冷香道“何先生，你要是不愿意说的话，我替你说，你的书架上的那个花瓶，不是被你扔掉的，而是被人摔碎的。”
杨冷香拿出来一个透明的塑料袋，给何文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