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让你查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那名警察点下头，拿出一个硬皮的笔记本，用左手托着，打开，低头念道：“杨队，你让我查的事情有结果了，大概是在昨天晚上十一点十五分的时候，有个身穿黑色衣服，戴着黑色斗篷的人提着一个密码箱出去了，大概在十一点二十二分，何文博提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从学院门口出去了，当时的保安还问他这么晚了出去做什么？何文博说最近心烦，睡不着觉。保安没有阻拦，就让何文博出去了。”
杨冷香道：“除此之外，你还查到什么没有？”
那名警察道：“我们还查到昨天晚上何文景回来过，时间大概是晚上的八点钟，并且左邻右舍，还听到了吵架和打斗的声音，楼下的人还听到了瓷瓶破碎的声音，那声音大概是昨天晚上十点多出的。”
杨冷香道：“何副院长，你不想说点什么吗？你儿子的尸体是被两个人提着离开的，你提的只不过是一颗用菜刀砍碎的人头，而另一个人提的才是大块尸体。该说实话了何文博。你是大学的副院长，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你懂的道理比谁都多。”
门开了，从门外走进来一个男子，到了何文博的面前以后，立刻就给他跪了下来，道：“爸，我不能让你为我顶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