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段韵嬅竟然用左手抓起一个啤酒瓶子,对着那名男子的光头砸了下去。
只听“嘭”的一声脆响,啤酒瓶破了,啤酒瓶里面剩余的啤酒全部流到了那名男子的头上。
段韵嬅本来就喝的迷迷糊糊的,下手也重了些,当那个啤酒瓶破裂的时候她有点清醒了,吓得她向后退了三步。
头顶有肉球的男子被段韵嬅砸了一下,他开始时候,只是愣了一下,然后,他用手把自己头顶的血擦一下,瞪着段韵嬅,道:“你敢打我?”
段韵嬅这时候已经有几分清醒了,她的手在颤抖,她之前从来都没有这么勇敢过,这一次她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把那名光头男子的脑袋给打出血了。
人已经被打了,她不能认错,不然那名男子机会以为她好欺负,会对她不利的。
段韵嬅瞪着眼睛道:“滚!滚远一点!”
光头男子的脑袋就好像是被那个啤酒瓶给定在了那里,他的脑袋一动也不动,就是血水流到了他的嘴角,他也依然没有动,他的眼睛也没有动,眼睛睁得很大,就好像是灯笼一般,瞪得段韵嬅的心都在颤抖。
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这种平静让段韵嬅感觉到了无穷的压力,她的眼睛向四处看看,似乎是在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