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便在这里住下了,这些年间从未踏出地宫一步,平时需要的东西也是我送过来,因他曾帮助过我,我便和他亲近些,师傅常和我说许多事,包括他所知道的文物修复的事”
“你师傅长什么样?”听朴恩贝说半天,林海南有些着急。
“师傅和你一般高,大概五十多岁吧,至于模样,怎么说呢......”朴恩贝一边思索着一边望着林海南,心中不禁疑惑。
“竟和你有些相似,只是师傅眉眼略微偏小些......”
其实林海南多年未见父亲,听朴恩贝一阵描述也全无感觉,恐怕只有见了本人才敢定夺,于是忙问:“那你师傅现在何处?”
“师傅因常年在地宫,身体拉下了病根,前些时候突然卧床不起,送去地面疗养了。”
听朴恩贝一说,林海南心不免悬了起来,脸上顿时起了阴了下来。
朴恩贝本就生疑,又见林海南这般,心中便猜想林海南定有心事。
“怎么,难道你认识师傅?”
朴恩贝一发问,林海南一下回过神,心中想能不能将这事讲给朴恩贝呢?
“你师傅,可曾给你说过他是哪儿人没?”林海南没回答朴恩贝,反问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