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停了下来,承受着箭矢的击打。
“换人,撑住!”看着身边士兵那剧烈颤抖的手臂,易川开口让躲在后面的士兵将这些士兵换了下去,让他们缓一口气。
直到打击在此消失,队伍才继续缓慢的行进起来,没走出四五米,又被箭矢打停在原地,就这样两方来来回回的折腾着,兵俑不停的架弩射箭,天一士兵走走停停,不停的换人顶住盾牌,走动的十分吃力。
而且随着盾牌遭受箭矢打击的增多,也开始吃不消了,已经有好几支箭头穿透了二十厘米厚的钢铁,露出了尖尖的刺头,将盾牌后面的士兵吓出了一身冷汗,不敢再将脑袋贴在盾牌上,生怕一根箭头穿出,将自己的脑袋扎出个窟窿。
“嗖!”不知道是第几轮射击,士兵们正躲在盾牌后面忍受着箭矢的压迫,突然两面盾牌之间闪过一道黑影,在其后面的一名士兵的两眼突然鼓起,愣愣的低头向自己的胸膛看去,一个两指宽的窟窿出现在了上面,鲜艳的血液正汩汩的往外涌着,无力感袭来,这名士兵斜斜的歪倒下去。
同时惨叫声响起,在刚才倒下的那名士兵身后,另一名士兵正捂着自己的手臂,一根粗长的箭矢插在他的臂膀上,大半没入了他的身体,将他的手臂钉在了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