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如陆启明惯常作风一样的简洁自然。
他真的就直接牵着小笛子的手,找到了专门为老师们发布收徒帖的房间进去,然后盏茶功夫都不到就出来了。
——秦悦风甚至怀疑,就这么点儿时间,其中绝大多数也是用来解释“讲师令牌为何会出现在一个十七岁少年的手里”这件事。
陆启明带着小笛子找到他们,道:“好了。”
众人无言,就这么结束了?这难道不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但人家当事人都这么平静——包括抓着一枚崭新晶玉令牌的小笛子——不愧是师徒啊!
当然实际上小笛子与他们一样,完全没反应过来。
秦悦风不甘心问道:“什么感想?”
陆启明道:“好险。”
嗯?
大家顿时又来劲儿了:“什么好险?”
陆启明舒了口气道:“这么短的时间,居然就有四份申请投进来。”
与新生三千余的总数相比,这次有意收徒的老师实在太少太少。很多人为了提高自己被老师选中的概率,就一刻不停的疯狂遍洒申请……
秦悦风等人不约而同想起刚刚“陆启明”三个字在医药系开放收徒的老师名单中一闪即逝的短暂光景,皆咂舌——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