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但他们显然不是。
宇文暄与青衣一路登顶,来到了大空崖对面、壁上石窟的最高处。
女孩从纳戒中依次取出了分类明确的画材,摆放到青衣四周。然hòu她出现在了空旷的悬崖中央,转身面对青衣站着。
“开始画吧。”宇文暄道。
青衣一语不发地开始。
润笔,着墨。这次他画的无比仔细,仿佛整个人都已沉溺入了画纸中,每一笔都用尽全身气力。
然而,此刻若有第三人在场,他定然能发现这场面的诡异之处——因为青衣的画中人绝非悬崖上那位古服女孩。
青衣画的是陆启明。
可更奇的是,青衣作画之间仍要时不时望向宇文暄一眼,分明是真的在进行某种至关重要的参照。
时间寂静流逝,转眼就是整整三个时辰。
青衣放下毛笔时,手臂已不自禁地颤抖,显然疲累到脱力。然而他根本来不及歇息,勉强抬起手,用尽最后几丝力气把刚完成的画作撕得粉碎。
正如之前的青衣一样——面对这惊人一幕,宇文暄亦毫无反应。
她再次突兀出现在青衣面前,开口说了今日的第一句话。
她道:“古战场有未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