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了。”
“哦,”季牧慢悠悠松了手,笑道:“你又有何高见?”
陆启明道:“就这个阵法而言,传送者是否为秦氏血脉——显然是被区别对待的。”
听到这一句,反应最大的反而是秦渔——
她猛然抬头,不敢置信道:“你……说什么?!”
陆启明面无表情道:“你真以为能瞒过我?未免天真太过了吧。”
“不愧是承渊。”季牧忽然笑眯眯地插话道:“原来你早就在这位秦姑娘身上动了手脚,我竟到现在才看出来。”
陆启明目光转冷,但很快一笑了之,并不回应。
秦渔却心头一跳,不由道:“什、什么?”
季牧今日的耐心好似格外充沛。他微笑道:“我可爱的秦姑娘,你的气息现在活脱脱就是一个凤族——你自己却不知道吗?这样的你,进了你们的阵法,可也是会被当外人的哦。”
“护身符篆……”秦渔情不自禁倒退了一步,恨声道:“你那个符篆!”
秦悦风听着听着,手指下意识地收紧。到底怎么回事?难道这也是台词?他怎么越发听不懂了?还是……真的只是他想多了?
季牧已迫不及待地爆发出一阵大笑。他乐不可支地指着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