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再来试一试呀!”
周围局面陡然而变。
季牧环视一周,淡淡道:“好。”
刀如其人。季牧的刀精巧,善于细微操控,刀势诡谲难测——这些特点本应该出自一个过于谨慎的人;然而季牧对性命却是极度漠视的,无论是对别人或是他自己。他总比任何人都敢于搏命。
霎时,季牧的真气被不惜代价地疯狂调动,身上被噬骨钉穿透的七处同时渗出暗色血液,然而他的刀意却在一瞬间激发到了极致——犹如山岳崩裂,冷厉无匹的刀气铺天盖地直向秦渔而去!
这一刀又不知比之前高明了多少倍;秦渔面色微变,指间印诀疾速变幻,一边引观海城内能量潮涌而来,连起手中剑招全力攻上——
针锋相对,最后重新归于寂静。
季牧冷漠而平静地盯着秦渔,气息有节制的起伏,道:“你还不错。之前伪装得那么像,是做给承渊看么?你想对付他?”
秦渔没有回答,转而轻笑道:“我现在只担心你的身体……其实我也会几分医术,只要你说,我是很愿意帮你的。”
季牧皱了皱眉,自语道:“算了,早晚会知道。”提刀再上。
这是右后方传来一声低低的闷哼;季牧听出是花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