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同时就被陆启明察觉,稍一阻挠动作就变了味,反而像是要反抗一样。承渊立刻就被候在一旁的乔吉牢牢制住,连开口分辨都不能。
“你还是太干净了。”季牧居高临下的看着少年苍白的脸,他原已换了干净的衣服,却在醒来后这短短片刻时间,又尽数被冷汗浸透。
季牧的笑容更加柔和,叹气道:“我知道你这种人。生来好命,事事顺遂,总是被保护照顾得很好,从来没遇见过什么难事,所以不知道活着本身就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所以才会信奉什么‘士可杀不可辱’,要么就是道德啊、底线啊那一套虚的……其实只要能活下来,其他一切都是次要的。你们只靠吞噬同类就能救命,换我还求之不得呢。”
季牧单手摄住少年的下巴,对上他难堪至极的眼神,笑意更深,“你以后一定会感谢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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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日不得安生。
承渊最是清楚季牧这种人,他表现的越是无害,想出的主意就越阴损。事实也正是如此,却绝对不是承渊所希望的。这一天季牧都在用各种手段在他身上试验血契的效力,而陆启明又时刻约束着他的一言一行,承渊憎恨得发疯却只能硬生生受着,到了最后,就算是承渊都被折腾得没了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