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声哈。”
诗人的眼泪又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掏出钱塞回我手里,说:“你的心意,我都明白,但是这钱,你给早了。万一哪天,我真死了,你把这钱,给我爸妈,作为哥们,我谢谢你。”
看他这态度,显然还是放弃了治疗的打算,令我感到一阵揪心。
我还是想把这5000块钱给他,劝了半天,他死活都不要。妈蛋,难道真要把这5000块钱,当成丧葬的礼金?
没办法,我只能把钱收起来,心说他要是真的死了,我就如他的愿,把这些钱给他父母。
呸呸呸!他现在年纪轻轻的,死什么死啊!西医看不起,吃点儿偏方总没问题吧?说不定就治好了呢!
我们三个拦了辆车,回到学校的宿舍。
诗人一进门,就在疯子的三台显示器上来回打量。
别看疯子只有三台显示器,其实连接的却是七台机箱。除了他编程用的机箱,只连接着一台显示器,另外的两台显示器,分别连接着三台机箱。
疯子当即就走了过去,打开自己编写的程序,调出诗人的记录。
诗人坐在显示器前看了起来。
他看的时候,我和疯子都不说话,寝室里安静得令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