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活?”
商裳怒视韩大斧子,叫道:“士可杀!不可辱!”
靠……我算是彻底的无语了……
见过二的,没见过这么二的……
我说:“行了,你别哭了,你好好想想,刚才我一只手被这家伙咬住,一只手拿着斧子,能腾出来的只有脚了。真的是为了救你的命,不是打你,是救你,这点你得搞清楚。
而且咱们现在被困住了,我的心本来就乱,你一哭,我的心就更乱了。”
商裳流着眼泪抽噎了两下,问我:“真的?”
也不知道她指的什么,我随口答道:“千真万确!”
如此她才渐渐的止住哭声,抹着眼泪看向窗外,问我:“他们在商量什么呢?”
韩大斧子唇角抽搐,以一口浓重的东北方言说道:“这不明摆着呢嘛,商量咋进来呗!这窗户到底结不结实?可别被他们给弄碎了。”
我说:“应该是弄不碎吧?防弹的。”
韩大斧子和商裳一齐看向我,显然是没弄明白防弹的具体含义。
我说:“总之,就是很结实了,他们应该进不来的。”
商裳泪眼朦胧地问我:“那他们商量什么呢?”
我……是真不想跟她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