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分钟,竟然也没有喊停,还喝的有滋有味的,没个头。
终于,喝了半个多小时后,赵玉壶喊了停,人看起来似乎也恢复了一些,至少眼睛能睁开了,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哼道:“你知道什么,我这壶里的酒一共有三湖九河的量,每一滴都是灵药,大补之物,想当初,你为了从我这得到酒,不知道耍了多少鬼心思,被你骗走了一湖酒,我现在想起来还心疼。”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好苦笑了一下,嘀咕道:“别把什么都往我身上赖啊,我怎么不记得我喝过你的酒,还一湖?够我们临江市所有人喝一年的了。”
赵玉壶没有理会我的唠叨,面色晦暗了一些,颇有些气愤而无奈的摇了下头,说道:“接下来的路,我可能不能保护你了,虽然我没死,可也一条命也去了大半条,需要很长时间休养。”
我一头懵逼的点点头,突然想到了刚才被我误认为是赵玉壶的那个扑街仔,又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那具尸身,越发的感觉与众不同,甚至有点胆战心惊的意味,仿佛,那具尸体比鬼将还要恐怖一般,有些发虚的问道:“对了,老赵,那边有一个面朝下的扑街,又是哪一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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