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善,那不爽都写在脸上了,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眉毛挑的都快到脑瓜顶上去了。
负责接待客人的章麒麟笑呵呵的上前,做出邀请的手势:“几位请进。”
“哼,你就是王飞翔啊?”说话的是站在最前面的一个留着一小撮白色山羊胡的老先生,有着一张油光光的红脸膛,一看平日里就很擅长养生,保养得当。
我迈着八字步来到了门口,看了看这些人,对这个白色山羊胡说到:“我是王飞翔,还未请教,各位是来我这里看病的吗?”
“看病?笑话!”
“你知道我们是谁吗,用的找外人给看病,就凭你?”
“我原本以为王飞翔是从其他城来的大夫,没想到是这么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子,竟然就敢给人看病,真是不知所谓。”
我挑了下眉毛,仔细的看了一下说话的这三个人,岁数都不小了,都在四十岁往上,身份很明显了,应该都是大夫,后面站着的几个都十几二十岁的样子,似乎是徒弟之类的。
“各位都是黑木城的同行?”我淡淡的问道。
这时,站出来一个年轻人,嗓音清脆的介绍了起来。
“这一位城南回春堂的吴春良大夫,曾一剂良药,治好了路过黑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