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什么要说的？”
黑衣人说道：“没有。”
那女子皱眉道：“没有完成任务，但报酬还是收了。”
黑衣人说道：“是的。”
那女子：“……”
黑衣人：“……”
那女子说道：“你得再为我接个任务，这样我就不索要这次行动的报酬了。”
黑衣人：“可以。”
那女子说道：“修炼一个分身要耗费那么多的资源，何不收徒，再培养成得力的杀手呢？”
黑衣人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杀手先要要杀手的思想。收徒就算强行塑造了他的思想，他也会被周围的环境慢慢的影响，最终将脱离杀手的思想，因为毕竟周围的环境不是不停的人杀人。人终归是思想的产物，而思想既受到灌输的塑造，但终归是受到周围事物的影响，比如你教他一套，周围却做另一套，他自然不信你说的那套。花园多蜂蝶，丛林才豺狼。所以我不再做那无用功。”
那女子说道：“就算生界如此，为何不在丛林般的魔界收徒呢？那里尔虞我诈，弱肉强食，那样的环境岂不是最适合你教徒？”
黑衣人说道：“即使在魔界，也会有点滴人性的闪光点，而最理想的杀手是不需要人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