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出来显然已经是公然的看不起,更是一种挑战,陈冤似乎已被激怒,但他的唇角却出人意料地向上弯曲,脸上带着一抹满不在乎的笑容,黑暗中看起来颇有些滑稽,但他的声音一点都不滑稽,甚至是一种威胁,他威胁着道:“你想死吗?”
乌寒江道:“想,你能做到吗?”
陈冤忽然笑了,大笑,道:“年轻人,看不出来你还蛮有心机的,你故意想激怒我,是不是?看你那咄咄逼人的样子我就一目了然,可是我明摆告诉你,这些花招在老夫面前并不管用,那都是我玩儿剩下的”。
乌寒江看着他的手,流血的手,无论如何他都想不通,用精钢制成的假手竟然也会流血,陈冤暗地里早已做了防备,此时更是无比警惕的留意着乌寒江的一举一动,他见乌寒江闪烁不定的目光,忽然冷笑道:“你真以为你伤得到我吗?告诉你,我这双手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流血的”。
“那为什么?”乌寒江忽然吃了一惊,心里默默地思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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